姑射茕难得脸上生笑，此时笑颜如花了，倒也别有一番铿锵玫瑰的韵味。

萧华耸耸肩，问陆书、柳毅和州小明道：“你们知道么？”

陆书笑道：“弟子等又不是战队仙将，怎么可能知道？”

“老夫固然是战将，”萧华挠头道，“但老夫从来不曾经过枢密天，也没有进入枢密天的资格，前次大战，老夫随千羽寒直接到得界冲，千步耀是真身，没听她说起枢密天。”

“老爷是升迁太快，”柳毅说道，“这些常识很容易忽略。”

“枢密天是隐秘的所在，不能向外传讯，不到此间根本无法联系上内中战将”姑射茕也解释了，“大人不到相应的军职，不太可能知道。”

“老夫仙躯特殊，”萧华点头道，“这枢密天应该也用不到。”

“大人能真身前往界冲深处？”姑射茕眼前一亮了。

“嗯，”萧华点头道。

“难怪大人屡立奇功呢”姑射茕叹息道，“这等天赋谁都要羡慕的。”

说着，姑射茕看看账外，苦笑道：“仙界已经无垠，但那还是空间法则在作祟，这界冲动辄就是数衍月，十数衍月的漆黑，这才是真正的遥远……”

“青哥儿，”萧华笑道，“所谓界冲，乃两界冲击所成，并非真正的界面壁垒，此处遥远，可能是一瞬，也可能是无穷。哦，对了，你对空间法则参悟多少？”

“禀大人，”姑射茕说道，“末将先前虽然有九宫之实力，但所走修炼之路太过曲折，即便是在战队积累军功，得了功法，可实际上，根基并不稳，说到空间法则的体悟，可能还比不上这几位师兄。”

“嗯”萧华点头，道，“这话倒是没错，老夫这些弟子虽然修为浅薄，但根基扎实，这样吧，左右闲来无事，老夫开坛讲法！”

柳毅一听，不觉大喜了，叫道：“老爷又要开坛讲法了么？弟子已经许久不曾听老爷说法了！”

“呵呵，柳哥儿”萧华看着柳毅样子，不觉心里一动道，“你且稍等，老夫在六欲天有个机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