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忘了,之前那场仗咱们天临军死了两千多人。”
“难道大帅……”
“放肆!”茶馆突然来了官兵,拔刀指向说小话的几人:“把这群大宁走狗抓起来。”
“冤枉,冤枉啊——”
“我们也是道听途说。”
领头官兵环视众人:“谁还讨论流言,格杀勿论。”
茶馆寂静无声,直到官兵走了,他们才松了口气,随后不敢多待,飞快回家。
然而不管邵和抓人抓的再厉害,也刹不住口子。
因为这件事的源头在他,为什么天临军之前跟大宁交手十多次,也不过几十伤亡。怎么这一次就死了两千多人。
百姓们还好,但军中人心惶惶。
“其实,我们不是非跟着大帅不可。”
听到这句话的士兵们浑身一颤,他们立刻要去找那大胆之徒,结果却什么都没找到。
大帅府。
大山心急火燎:“大帅,这些流言忽然而起,肯定是大宁搞的事。”
他们能在大宁安眼线,大宁为什么不可以如此?
邵和擦拭着自己的爱刀,幽幽道:“他来了。”
大山:“什么。”
邵和挽了个刀花,“所有恩怨该了结了。”
这路数邵和熟悉,当初赤袍军是怎么拿下明王的,如今大宁也想这么对他。
不过他不是明王那个蠢货。
去除流言最强有力的方式,就是天临军打一场胜仗。语言有效,但有时候也苍白无力。
热浪在空中蒸腾。
双方都想打,没有什么虚的,这是场硬仗。
两军对峙,邵和看着对面熟悉的面具,脸色狰狞。
汤潮上前喊话:“来者何人。”
顾朗驾马上前:“大宁将军,顾朗。”
汤潮嗤笑:“原来是败军之将。”他专戳顾朗痛处:“那小子跟顾小将军像,可惜最后还是被我识破了。”
顾朗眸光一厉,舞着木仓刺来。两人眨眼间交手几十回合。
汤潮老练,可基础不行。顾朗年轻,但从小练武。两人打的难舍难分。
围观的人心急,当事人更是如此。汤潮出手越发急切,但顾朗还是不疾不徐。
眼看汤潮的大刀砍来,顾朗而逃。邵和嘴角上扬,下一刻却滞住了。
谁也没想到顾朗居然杀了个回马木仓,直击汤潮咽喉。
“嘭——”地一声,这名天临军大将死于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