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星泉鬼迷心窍,探头卷走那滴晶莹的汗珠,有点咸,隐隐能尝到席亭舟的味道。
入眼是那截白中透粉的侧颈。
为什么有人连耳朵都生得那么好看?
犬牙咬住软软的耳垂,轻轻磨了磨。
不疼,痒得厉害。
火焰在席亭舟体内燃烧,调皮的孩子非但不帮忙灭火,反倒捡起枯枝,添柴加火。
席亭舟骤然扣住少年精瘦的腰,浓黑的眼眸死死压抑着汹涌的情感,额角汗珠持续滚落,威胁道:“别作死。”
回答他的是侧颈一疼,狗崽子会咬人了。
——
“叩叩叩——”
“先生……”交警如往常一样提醒车主切勿乱停车,刚贴完罚单又碰上一辆,敲下车窗,话起了个头,撞入一双阴沉的眼睛,吓得他一哆嗦,半天吐不出下句话。
“干什么?”男人声音低哑,一脸不耐烦,像只被打扰午睡的雄狮。
交警吞咽一口唾沫,干笑道:“这里不允许停车,麻烦将车开走。”
男人爱答不理地应了声:“嗯。”
片刻后,低调的豪车绝尘而去,交警拍拍小心脏,差点以为饭碗不保。
周身大佬气质,看上去就是那种随随便便一个电话就能让自己走人的厉害人物。
方星泉擦干净手,委屈地抱怨:“红了,都怪您。”
席亭舟耳朵爬上血色,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强行按捺下笑意,“抱歉。”
“不用和我道歉,下次您快点就行了。”方星泉手心烧呼呼的,灼热的触感清晰残留着。
心跳声大得怕被席亭舟听见,脸烫得厉害,不必抬手触碰,方星泉已经知道自己快沸腾了。
他竟然碰到了「大粉」,不仅碰到了,还任搓任揉。
席亭舟沉醉的神情,低沉的喟叹,灼烫的呼吸,甚至于他微微拢起的眉,通通被方星泉用眼睛记录进脑海中,哪怕事成后离开席亭舟,他也拥有了足够余生回味的记忆。
勾起唇角,方星泉眉眼弯弯,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很幸福。
“那可不行。”席亭舟烧着耳朵一本正经拒绝,男人怎么能太快。
方星泉鼓了鼓腮帮,哀怨地看着他,趁红绿灯席亭舟揉了把少年蓬松的黑发,“晚餐给你做好吃的。”
“太棒了!爱你!”方星泉抬起两只手给他比了个大大的心。
席亭舟失笑,真想赶快到家,这样他就可以亲亲他可爱的小朋友了。
不出意外,方星泉晚餐吃撑了,席亭舟硬拉他外出散步消食,天上星星三两颗,稀少而昏暗。
“改天带你去山上看星星。”席亭舟见他一直仰头,扶住少年后颈说。
“真的?”方星泉扭头眼睛亮晶晶。
“嗯,还可以露营。”席亭舟说。
方星泉闻言眼睛亮得像灯泡,“要去要去,我要去。”
“好,等我安排好工作就带你去。”席亭舟顺势捏捏他的后颈肉。
方星泉点头如捣蒜,忽然记起席亭舟有洁癖,不可能接受露营,会失眠吧。
“还是算了,您肯定适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