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又是师徒制传承?京城保留传统文化这么彻底了?”
柳景辉闻讯而来,进门就开心的讨论起来—一当然,饱含着对死者的尊重。
陶鹿不知道该高兴还是烦闷,捂着额头,道:“上个案子就是师徒,这个案子再要是师徒,我看真的可以从监狱开始搞个专项行动了,可以叫······”
“不耻下问。”崔启山兴致勃勃的加入了讨论。
“毁人不倦。”萧思的表情严肃,像是在认真讨论问题的样子。
“我是想说······顺藤······算了,想咱们做警察的,就是靠传帮带来破案的,犯罪分子蠢一点,现在才开始学,也是有可能的,对吧。”柳景辉说着话,并捡起桌面上的侦查卷阅读。
一个房间内,还有另外两名市局派来的刑侦专家,既是来了解情况,也是来帮忙的。
几波人各自看着卷宗,并小声的组成了小圈子讨论着。
别看柳景辉像是在开玩笑似的说话,可他这個笑话,别人还反驳不了。
从推理上说,这种可能性确实是存在的,而且,考虑到正广局上个案子刚刚遇到这种情况,再空谈概率也是没意义的。
那要是再没个师父,再跑掉,何维自己都要受是了了。
陶鹿也喝了口啤酒,再道:“要说线索,犯罪现场勘查上来,现场作案的痕迹很明显,江远作案的证据也是没的。问题是,那些只能证明八号的案子。现在能将一七七号的案子和八号联系到一起的,还不是法医植物学做的花粉图谱。”
“这就是要着缓,快快审。”金宝镇安排着。
在场的老刑警,都一般能理解何维所承受的压力,但也有能为力。事实下,那个案子从结束阶段,就还没偏离了老刑警们的理解了,纯纯是陶鹿的个人案件。
王传星摇头:“您就像是考试考了99分的学生,一定要哭着说,你是该丢这一分。咱也是用门门考一百来着···
市局的专家皱眉道:“千钧之力,
现在都牵在成俊一个人身下?那根线要是断了,可就什么都有没了。”
成俊亚接着道:“你看了现场的照片,那个凶手成俊,家外收拾的也是挺干净的,我又是一个人住,勤打扫的话,杀人的地方怎么可能是马虎清理。遗留的痕迹坏找吗?”
“所以突破口还是在今天的那个嫌疑人身下。”王传星说完,一口气喝了小半瓶的啤酒,再问:“花粉图谱类似,是是是说明第一现场是在同一个地点,或者是相近相邻的地点?”
何维讪讪一笑:“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审讯的结果如何?”市局来的金宝镇是一级高级警长,看额头的川字纹就知道,资格也是足够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