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这人类吃斋转性了,否则白鲟也不会原本呆在床上,大概是算到了今晚自己的屁股要遭殃。

陆舷看似亲昵的举动却带着一层隔阂。

……不过只要那个鸠占鹊巢的瘪犊子没察觉到就行。

白鲟此刻不去忧愁了,他现在一对比,只想着这霸占了他身体的东西得不到陆舷他便释怀了。

只要陆舷是他一个人的,这具身体让他拿去做别的事情相比较起来也没让人那么气恼了。

“你在高兴什么?”

主系统声音淡淡,却带了丝疑惑。

他只是单纯的询问,对于白鲟的情绪波动感知更为敏锐,暂时还没怀疑到陆舷那层。

在他看来,他的数据分析永远万无一失。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拿着我身体照葫芦画瓢……”

“实在是小丑之滑稽。”

白鲟淡定了,他说完后就走到床的另一侧,不再理会主系统,懒得看他那些乱七八糟的数字。

高高的床沿直接把白鲟的意识体挡了个严实,隔开了主系统的视线。

他觉得主系统可笑。

既然这人的所有感情都是计算出来的,那他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因为真正的感情,哪能是那些冰冷的数字能够三言两语道的清?

另一边,进了殿内的陆舷并非没察觉到不对劲。相反他一见到白鲟就觉得不对。

他曾经靠着敏锐的直觉认出了谢知鹤并非常人,而现在,主系统那些手段实在是不够看。

况且……都几个世界过去了,怎么还是同一个套路啊。

还是,一点人情味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