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他最近比较忙吧。”

“嗤,你那个弟弟就是个重色轻友的家伙。”同桌继续一仰一仰着椅子,在地面上发出“哐哐”的撞击声。

同桌对陆舷没啥好感,那家伙每次都霸赖在他的位置,把他椅子变得热乎后甚至想要鸠占鹊巢,自然逮着机会就各种奚落。

“你看看,他现在谈对象了,肯定没时间来找你了。”

“估计不知道在哪里和女朋友约会呢。”

同桌抱着胳膊,他说完后才偏头看向谢知鹤的方向:“诶?你怎么都不说话啊?”

谢知鹤不动声色地拉下自己的袖子,遮住了握着笔的手上暴起的青筋,微微地笑了起来,“没事,只是觉得轻松了很多。”

“他如果有了自己的生活,那也很好啊。”

只不过,他现在没办法控制自己,捏断手中笔的力道。

“咔哒——”

“诶……诶吗!知鹤、知鹤你手上流血了!!”

“卧槽这根钢笔怎么质量这么差?!”

同桌惊叫着指向谢知鹤的手,鲜红色的血液和黑色的墨迹混合在一起,两种交织的颜色混合成了黑红的痕迹,看着瘆人。

谢知鹤被送去了医务室,尽管他从头到尾没有叫疼,但是钢笔尖扎入掌心的血很难止住,医务室的老师打了电话,把谢知鹤带去医院打破伤风包扎。

可能是他表现的太过于平静,医生反而变得有些小心翼翼,用棉签处理上面干涸的血迹和污墨时,都不敢用太重的力道。

谢知鹤提前交代了老师,表示自己能够处理好自己的问题,打消了老师给他父母打电话的意图,自己一人去医院包扎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