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啊，就像现在这样。”陆舷搓了下自己逐渐变得凌乱的头发，忍不住拍了一个响指。

“笑容、姿态、情绪，从头到尾都完全一样啊，看起来就是一个被设计出来的机器。”

“你根本没有感情啊，看起来……挺恐怖的嘛。”

因为他本来就是被设计出来的机器啊。

他的各种形态，都是按照系统给出的样式来的。

“我……”

谢知鹤突然有些不知所措，突然露出了一个略微局促的神情，眼神略微波动。

最后只能轻抿下唇，“我不知道，要怎么做啊。”

他机制的眼底有了一种叫做迷茫的情绪，系统先天赋予了他这样的情绪吗？

“抱歉。”

谢知鹤不知道要怎么做，面对出现在剧情之外的人，他显得格外无知。

陆舷是他没办法通过剧情，来确定的唯一例外。

“……”

躺在懒人沙发上的少年看了他一眼，突然坐起身捏住了谢知鹤的下巴，端详了一会儿他的脸，忍不住嗤笑一声。

“情感缺失症？”

“真可怜。”

谢知鹤垂下了眼眸，长长的睫毛遮住了他眼底的慌乱，宛如蝴蝶翕动羽翼，显得有些脆弱。

陆舷突然发现，这个小少爷的脸比他想的还要更白一些。

陆舷是用一种略带怜悯的话语说的，谢知鹤不知道他的意思，也没办法用其他的方式来确定陆舷心中所想。

只是对方，不再排斥他呆在他身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