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对着陆舷的命和行动漠不关心,为什么还要将所有的希望就寄托在陆舷身上呢?”

“将希望放在别人身上后对一切都漠不关心,那如果陆舷失败了呢?如果他失败了,你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风轻云淡?!”

说到底,他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陆舷的失败对他而言并非是无所谓的事情。如果陆舷失败了,他们又能怎么样呢?

床上的青年目光虽然还有些茫然,语气却是坚定,看向白菱时语气不由带上了一些敌意。

“如果是把全部的赌注都压在他身上的话,不应该自己也努力去做这一切吗?”

“你是不是……害怕啊。”

陆舷那边并不知道男女主之间的气氛逐渐尖锐起来,而清晨上朝时,他再次接到了来自秦项的邀请。

对方比起上一次的傲慢与强势,这次却多上了一份小心翼翼,甚至还递上了一份请帖来做做样子。

美名其曰要和他商量治水之困,而实际原因如何,他们彼此心知肚明。

“你要过去?”

白鲟瞥见请帖后,眉头狠狠地皱了皱。“那个老家伙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伸手要去拿那张陆舷还没握热乎的请帖,却被人轻飘飘地躲开。

“可是泡泡答应我了呢……”

陆舷已经学会了如何顺鱼主子的毛,顺势将人拖入怀里温柔的亲吻,低下声音有些委屈道。

“明明,我也想要保护你的呀。”

白鲟:“!!!”

皇帝陛下的定力并不好,耳朵猛地一颤,双腿就控制不住的变成尾巴缠在男人的腰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