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信息素像是传递一个温暖一样，在无声的安慰他。

凌笙低着头看着那屏幕上显得刺眼的字样，颤抖着指尖点开了上面的新闻。

“……这个是什么？”

陆舷在他的身后，单凭他的视角来看，是没有注意到陆舷眼底的阴翳。

像是赶走了掠食者而洋洋得意的家伙, 眯起了自己的眼睛。

那个女人被抓起来了。

真是太好了呀。

他虽然看不到凌笙的表情，但是单凭对方有些僵硬的身体，陆舷大概是明白凌笙的感受的。

男人将人环得更紧了些, 低低地在对方的耳边呢喃。

“她被抓起来了。”

楚家和□□有关系是一回事，但是被查出贩卖信息素诱发剂就是另一回事了。

信息素诱发剂，其实和毒|品这种东西的存在差不多，都是能导致alpha或者oga精神沉迷的药物。

并且因为涉黑和绑架，甚至可能有发生依靠信息素诱发剂pua的情况。

沐紫星……极有可能因为楚家，被判处无期徒刑。

两个人一下子陷入了沉默，唯有凌笙的手指在屏幕上翻动着，被屏幕映出的冷光照的发白。

良久，凌笙放下了手机，转身撒娇一样的缩在了alpha的怀里。

不仅仅是校园欺凌，甚至之前沐紫星做过的更多事情都被曝光出来了。

很多很多，包括他遭受过的所有委屈, 陆舷都用另一种方式还回去了。

虽然这样的方式残忍了很多，但是凌笙心里生不出任何的同情。

人都是自私的, 在面对那些人的恶意, 他也没有办法生出任何的冷静。

“你能告诉我……是谁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