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皇帝的笑容猛地僵硬了下来。

他恐怕没有办法在说出这个秘密了。

一股剧痛贯穿了他的全身，喉间涌上腥甜的气味，把他要说出的秘密全部掩埋了下去。

老皇帝怔了一下，才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己胸口刺穿的那只利爪。随着手用力的扯断了他的筋络，挖出了他的心脏。

可……这里为什么会出现第三个人？

他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判断的失误，震惊的看着自己体内不断流逝的生命，感觉到了自己所找这具身体对脆弱不堪。

为什么，为什么会有人能杀了【它】！

哪怕这只是一具无关大小的身体，但对于【它】二言，这是一种侵略者对它的侮辱！

皇帝费力对转过自己虚弱的身体，怒瞪着站在自己身后那个高大的青年。

想要怒吼，想要咆哮他的自不量力，在看到那张阴郁冷漠的脸庞时，又突然一句话也没办法说出来。

最后，只能归结于一句颤抖的气音。

“你不会……你不会的。”

不会什么？

“不……也许你会。”

皇帝的眼睛在这一刻瞪得巨大，他“嗬嗬”的从自己的喉咙力发出愤怒的气音，想要说话。

但它的不可置信，是显而易见的。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你？！”

这具身体再也承受不住失去心脏的痛楚了，只能颤栗的抽搐了两下，眼睛彻底地灰暗了下去。

——你不会的。

——为什么是你。

陆舷漠然的看着气绝身亡的“皇帝”，压根没去理会对方的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