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大早还在被窝里迷迷糊糊流口水的江鹿就这么被陆舷拽起来了。

时间还未至破晓, 外面的晨阳连个影子都没见着。气温还存于夜间较低的状态下,冷不丁的把人从被子里挖出来, 江鹿不开心的哼哼唧唧。

秋季的气温开始变低, 早晨起来的时候还是更为寒冷的。陆舷无奈的把江鹿抱到怀里捂着, 让人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靠着胸口,像只八爪鱼一样汲取着陆舷胸口的热意。

陆舷额角一抽,他怎么从来不知道江鹿还有赖床的习惯?以前他刚来的时候,这小孩每天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猪晚,现在叫他起床还哼唧着闹小脾气?

这毛病……跟他的晏晏还真是相似。

小崽崽都会这么撒娇吗?

陆舷把软绒绒的内衫给他套上,接着又在外面搭着藕色的收绣裙,收腰的口子在胸部上方,衬得腰肢不盈一握,娇滴滴的美人又围上了貂绒的软披摩挲着脸庞。

也就江鹿一人还没看明白陆舷究竟有多宠着他,光是这一身朱衫,可能是别人普通家庭一年以上的收入了。

陆舷照看孩子似的,又给江鹿加了一层底裙。全身衣服都换完了之后,又大不放心的检查了两下那特质的乳韵,生怕江鹿内扣没扣上。

等到江鹿终于悠悠然转醒的时候,陆舷半跪在地上刚刚给套袜子,拿着绣鞋给他穿鞋。

“!”江鹿一下如同绷紧的弯弓,迅速的收回自己的脚缩了起来,惊疑不定的看着陆舷手上的那只绣鞋的眼神就像在看炸药。

“醒了?把脚伸过来。”

陆舷伸手往被被子里掏,精准的抓住少年纤瘦的脚腕后从被褥中间拽出来,按着袜子把江鹿不断蜷缩着的脚塞进了鞋子里。

“地主媳妇再不起来,是要给我丢人了?”

陆舷冷哼了一声,把披头散发的江鹿揪起来。在江鹿迷迷糊糊的小眼神中把人赶去洗漱,准备赶紧让人吃完早饭去接受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