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岑昳一听梁辰这么说,立即来了兴致,上前问道:“哦?他上次是怎么问的?”
梁辰低低的笑了笑,总觉得和嫂子聊这个话题不太好,便委婉的答道:“老实说,我跟他从小光屁股的发小,还是第一次见他对一个人这么上心。不过倒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他这种性格,谁敢靠近?”
江岑昳对纪霆匀的过去十分感兴趣,又上前问道:“那他以前真的没有过任何感情经历吗?哪怕是暧昧对象也没有吗?”
梁辰耸肩摊手:“你觉得他这个性格,像是能跟人暧昧的吗?哦,前仆后继的倒是不少,但是都在他面前阵亡了。”
江岑昳想象了一下那画面,只觉得有点好笑,一边笑一边道:“怎么个阵亡法?”
梁辰看了一眼纪霆匀,见他没有反对,便绘声绘色的说道:“我记得是我们读高中的时候,他一进那个所谓的贵族高中就被选成了校草。但是你知道,他是非常反感这些行为的。经常被跟拍,还莫名奇妙的被男生女生拦住递情书。他对付这种行为的方法就比较简单粗暴,直接把递上来的情书扔进垃圾筒。或者假装看不到,绕过他们直接走过去。遇到那种死缠烂打的,他会奉上一个字‘滚’。”
江岑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笑的根本就停不下来,那画面感简直不要太搞笑。
纪霆匀头疼道:“这有什么好笑的吗?天天有人围着你打转,你不觉得烦?”
江岑昳想了想,认真道:“是有点烦,不过有的人很享受这个的。觉得这是自己魅力的体现,而且会在这方面找认同感和成就感。”
纪霆匀面无表情:“那这样的人活的还真是没有成就。”
江岑昳又问梁辰:“然后呢?大学里应该更疯狂吧?”
梁辰答:“是,大学我们在国外读的,国外的风气你是知道的,更开化。而且国外的那所大学里很多财阀才代,a国的情况我们懂的都懂,那是资本家横行的国度。资本二代可不像我们国家的小朋友那么好对付,他们如果真看上了,可是会搞大动作的。那次……”梁辰刚要继续说,纪霆匀却打断了他:“梁辰……”
江岑昳见状立即道:“你别打断哇,我听的正津津有味呢。”
梁辰笑道:“那是他的黑历史,不过我觉得告诉你也无妨吧?”
说着他看向纪霆匀,征求他的意见。
纪霆匀想了想,说道:“也可以,我和风老去商量些事情,你们聊吧!”
风露重刚刚去接电话了,这会儿还没回来,估计是有什么重要的线索。
江岑昳听故事正听的起劲儿,便道:“你快去吧,不用管我们。”
纪霆匀转身离开了病房,梁辰继续道:“那次是a国的奥尔滨小公子看上了他,那个小公子据说被家里宠的无法无天。只要是他看上的人,就必须要搞到手。”
江岑昳瞬间来了兴趣,惊叹道:“哦霍,这么霸道?攻还是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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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岑昳皱眉道:“那不可能是攻,纪霆匀长成这样,攻大概会怕被反扑。”
梁辰被他给逗笑了,说道:“那你还真猜对了,是个骚受。”
江岑昳心道,那这个骚受怕是有苦头吃了。
如他所料,那个骚受仗着自己的家世背景,就对纪霆匀下了手。
在国外的时候,纪霆匀是很低调的,没有人知道他其实是华国最大家族的正式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