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自己也不是很能拿捏得准,不知道江岑昳现在是什么底细。
正在闷头做题的江岑昳都不知道,他身上穿的这身衣服这么值钱。
唯有钟叔的内心在狂欢,家主铁树开花,我一定要好好帮他呵护这段感情。
为首的车里走下一名管家打扮的中年人,竟然是钟叔。
其实郑昕的正生日已经过了,赶在了周三,他只是周六请所同学去吃饭。
郑昕唇角微微扬起,说道:“也别这么说,我不过是运气好,小昳肯定有更适合他的地方。”
钟叔的身边跟着另一名中年人,江岑昳不认识,但是他手上托着一叠请柬。
通过这几次的较量来看,他应该不是打肿脸充胖子。
江岑昳的话音刚落,一队由黑色加林肯打头的车队便停到了教学楼前。
钟叔答:“这件事江先生您不用担心,金屋的老总和先生是朋友,他会安排好一切的。”
不少同学都来围观,纷纷猜测着这车队的身份。
江岑昳心道我就默默看着你表演,在他眼里,郑昕就仿佛一个跳梁小丑。
江岑昳第一次有了这种庸俗的心思,以前他不屑为之,现在觉得还挺爽。
自从上次江岑昳获得奖学金以后,郑昕就很少在他面前炫耀了。
突然有一名同学了然道:“我认识这仪仗,这不就是金屋的吗?这应该是来接郑同学的吧?咦?不对啊,郑同学的生日宴不是明天吗?”
直到小课堂下课,郑昕都有些坐立难安。
旁边有人好奇的问:“什么请柬?”
钟叔却对他更加无微不至了,他其实有点不是很习惯。
都说文学系有位姓郑的同学,生日宴办在了金屋,不知道是哪家的掌上明珠。
只是早起钟叔给他送进房间几套,他挑这套是因为这套遮的够严实。
因为他知道,面子对郑昕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这会儿他舞的越欢,到时候他就越丢人。
希望他在f国多呆上几天,这样自己也能轻闲起来。
旁边有同学跟着附和:“不过不论哪里,也不会比金屋更有逼格了吧?那可是大佬们的宴会厅。”
下午回了班里就不好说了,怕是郑昕又要大肆炫耀他的金屋包厢。
江岑昳回:“晚点,你会收到请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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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率是他继承了母亲的遗产,手上有富余的闲钱了,才会有底气了些。
晚上无话,江岑昳休息了两天,身上的青紫淡了很多。
江岑昳难得给了个一点眼色:“亏你还记得,后天,欢迎光临我的生日宴。”
就凭他这么挥霍,迟早把钱都花光了,更何况他这钱守不守得住还不一定呢。
待郑昕说完,江岑昳便起身道:“大家稍等,马上就好,占用大家十几分钟的时间。”
江岑昳笑了笑,便道:“明天周五,如果可以的话,您提前把请柬送到学校吧!”
第二天上学穿了件高领衬衣,看上去一副矜贵小公子的模样,其实是为了遮住颈侧和锁骨上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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