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还没长大,叶初平时也只在园子里骑过,这次兴致勃勃要去马场跑马,第二天韩府也送来了帖子,约定了日子。
结果叶初却没去成。
这次是真病了。
谢澹这一日回来的稍晚,打发人来告诉叶初晚膳不回来了,叫她自己吃。戌时末谢澹才回到家里,先回自己房里洗手更衣,一进门,小内侍就跟他说姑娘今日似乎身子不适。
小内侍道:“姑娘今日什么也没做,也没出去散步遛马,一直呆在房里呢,奴婢午后把您给姑娘新写的字帖和书送去,后院的丫鬟们说姑娘身子不适,叫奴婢不许打扰。”
谢澹洗完手把帕子丢回去,问道:“你就不问问怎么回事,传太医了吗?”
“问了呀,”小内侍说,“春江姐姐没理会奴婢,说不用传太医,不许奴婢问。”
谢澹顿时脸色不悦,换了件家常的直裰就去后院。
院里一起如常,叶茴站在廊檐下,见谢澹来了忙躬身行礼。
“姑娘呢?”
“回主子,姑娘睡下了。”
“姑娘今日是怎么了?”
“姑娘没怎么啊。”叶茴说,“主子,您就别问了。”
谢澹心中那点不悦终于酝酿成一股怒气,这些下人是不是也太轻忽了,敢不拿姑娘身子当回事。
他沉着脸跨过门槛,径直进了里间卧房。叶初根本就没睡,正窝在床上翻书,抬头看见他笑了一下,有些蔫吧的样子。
“安安,”谢澹径直走过去,先伸手摸摸她的额头,口中说道,“我怎么听下人说你今日身子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