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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是忠王府的人?你去瞅着,看他们往哪儿去了。”常顺嗤了一声,心说忠王一个武将,根基在边关,如今却被陛下困在京城,原本陛下就有些不待见他了,竟还不知道收敛?

谢澹收到消息时正在紫宸殿召户部和工部问话。淮南淮北连年水患,朝廷多年来的一块心病了,想当年世宗皇帝就是为着淮南水患出巡,才被延始帝觑着机会所害。如今正值秋冬,乃是整修河道的时机,河务的落实户部和工部却扯起了皮。

工部尚书正滔滔不绝地控诉户部这般那般,陈连江悄声进来,低头递给谢澹一张字条。

“砰!”

皇帝忽然就拍了桌子,两个尚书吓得一哆嗦,噗通都跪下了。

“陛下息怒!”

然后皇帝一言不发,面沉如水,扔下两人就匆匆走了。

谢澹匆匆回到叶宅,常顺迎上来,又把事情仔细禀报了一遍。谢澹脚下没停,径直往后宅走,听完只沉声吩咐道:“交给卫沉,叫他去查。传许远志,另传太医院李中清、黄之歧。”

常顺其实想说,陛下您不用这么担心紧张,一点小风波,那么多侍卫跟着呢,姑娘没事的,姑娘好端端的,坐在车上风都没吹到一下。

然而皇帝吩咐了那就是旨意,常顺赶紧叫人去传许远志来。

谢澹大步进了正屋,一眼没看见人,沉声问道:“姑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