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死的?”景帝深锁着眉心问到。
“回皇上的话, 太后是吞服了醉心花的花汁,引发心悸而死的。”
“朕知道了,”景帝闭着眼睛,伸手揉了揉额头:“小路子,通知仪清殿的法师, 撞丧钟吧。”
“诺, ”路公公叹了口气,太后也算一死以求解脱了,毕竟染上阿芙蓉, 再想要戒掉,那真的是比死还要叫她难受百倍。
景帝从龙椅上起身, 来到暗隐面前:“既然她留了遗愿想要回宫, 那朕就看着多年的母子情份上满足她。你去安排,朕一个时辰之后出宫,迎太后棺柩回宫, 还有把慈恩寺跟太后有染的和尚全部杀了给她陪葬,也算是朕这个做养子的对她尽的最后一点孝。”
“是, ”说完就一阵清风拂过,没了人影。
大殿里就剩下景帝一人站立在中央,他仰起头, 深深地呼了一口气:“你倒是有觉悟, 知道朕不会与你好过, 罢,死了就死了吧,朕还能跟个死人计较。”
昭阳宫里,沈玉珺这会也不愁了,反正她躲也躲不过,愁了也没用,还不如到时静观其变,见招拆招。再说她现在可不是一个人,有时候是得学学其他有孕妃嫔的肆意,毕竟不管那些有心人是怎么想的,反正明面上她们就得让着她,那她还怕什么?
“娘娘,”秋菊走进来行礼问到:“您今天午膳,桂花珍珠鱼是要用清蒸的,还是跟昨日一样炖汤?”
沈玉珺坐在榻上拿着个花蹦子,正在绣虎头,头也没抬就直接说:“还是炖汤,再放块豆腐。”
“好,”秋菊应完就躬身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