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并没有忘记沈玉珺,非但没有忘记,甚至还记忆深刻,毕竟不是什么女人都能给他带来销魂滋味的,只是景帝一向严于克己。景帝想到沈玉珺天天睡到自然醒,再看看眼前的折子,不禁嗤笑到:“她倒是自在!”
路公公自然能猜测景帝一二分意思,景帝一向自律,他听了这么些年的墙角也只有上次那位沈婉仪侍寝时失控了些。就凭这路公公自然也要对沈婉仪多关注两分。
“最近景仁宫情况怎么样?”
“皇后娘娘还是像往常一样,没什么特别的事儿?”路公公想到重华宫:“倒是德妃娘娘那最近热闹了些,钱常在和冯贵人近几日常去陪娘娘消遣。”
“哦,冯贵人?是吏部侍郎冯远山的长女吗?钱常在又是哪位?”
“皇上好记性,冯贵人的确是冯远山的长女。至于钱常在,她是礼部左侍郎钱忠怀的嫡女,也算是和德妃娘娘是同宗。”路公公继续补充到:“冯贵人和钱常在是自幼的情分,很是要好!”
“是吗?”景帝批完最后一本奏折后,抬首扭动脖颈。
路公公见了忙上前服侍,只是也只做些端茶倒水的活,并不敢上前为景帝揉捏脖颈,这是景帝的忌讳。
“好了,现在什么时辰了?”景帝问道。
“回皇上的话,亥时一刻。”
“摆驾添禧楼!”
“啊……”路公公一时没转过弯来:“哦,奴才该死!”
景帝摆摆手示意他不要再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