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妾不过是个卑微婢子,何苦费心?”说罢扶着墙踉跄起身,一步三晃到了门前。
可壮汉不吃这套,板着脸甚是不耐烦,攥着她的胳膊大步流星往外走去。
几日不见光,乍一见太阳,刺得他直流眼泪。
“教主,人带来了。”
媚公子被那不懂怜香惜玉之人掼在地上,念着秋后算账很快调整好情绪抬头去望,好家伙,这是打算拿他开刀啊。
李永怡靠在床柱上,双手捆在身前,小脸煞白,嘴唇起皮,绝食绝得都有尖下巴了,而郑怀松笑得温柔,伸手去触碰她脸颊,却被她一脸嫌弃地避开。
媚公子悄悄活动活动筋骨,看架势是要拿他威胁李永怡,得,还是抓紧活动活动筋骨,省得等下动手吃亏。
“含月,你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了?”郑怀松收回那只落空的手,扫了扫袍子上不存在的灰,“皇室贵主不可折辱?她们死了你拿命赔给她们?看来我从前的确不够了解你,让我看看你的心到底有多硬。”
“咱们一个个来,从这个侍奉你最短的阿蝉开始。”郑怀松拍了两下手,陆续有人送刑具进来,洋洋洒洒摆满了半个屋子。
看到这些,媚公子热血沸腾,乡情也就这样了,想不到郑怀松也是同道中人,李永怡的心硬不硬不重要,他们之间谁下手更干脆利落才是关键。
许是恼了李永怡,又许是为了起到震慑效果,郑怀松未假手于人,他摆摆手让无关紧要的人都退了出去,起身准备亲手行刑。
“你不说话是吗?那我先割了她的舌头。”郑怀松捏着媚公子的下巴,迫他抬起头,手上用的力气极大,他根本无法合上嘴,只能发出咯咯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