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郡主呢?”李永怡后悔自己鲁莽行事,生怕连累旁人。
那婢女盯着青石板地面,一句话不说。
“你哑巴了吗?郑怀松的父亲不过是个闲官,有什么靠山胆敢囚禁公主?他疯了,你们也疯了不成!”李永怡声音极大,整个院子都听得到,却没一个人应她,好似她不存在一般。
许是不想再听她制造噪音,婢女面无表情蹲在她面前,张开嘴。
李永怡吓得小脸惨白,婢女的嘴巴里空洞无物,她没有舌头,根本无法说话。
“那……那你识字吗?”婢女摇头,眉头紧皱,已是不耐烦。
“最后一个问题!”李永怡恳求道,见婢女目光投来,她忙问:“他们都活着的话,你就点点头。”
看见她下巴朝下点了点,李永怡如释重负,大家都活着,只要郑怀松别突然发疯,三哥和三娘一定会来救他们。
东宫但凡长了双眼睛的都能瞧出李知憬和谢杳杳之间古怪的气氛。
向来自诩过来人的丁臣元,再次口若悬河同众人分析,太子殿下时不时对着空气微笑,抑或羞赧叹气,多半是陷入爱河了。
青岚给他竖起大拇指,难得丁臣元聪明一回。
“但太子妃有孕,咱们殿下暂不能给心上人一个名分,所以才常常叹息。”丁臣元朝赵夜清等人摆出一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表情。
“副率,定西城有位神医极善医脑,我介绍你去瞧瞧吧,早发现早治疗。”赵夜清听不下去,重重拍了拍丁臣元的肩膀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