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信提前半月是因她服了太多避子药所致, 是她自己亲口告诉他, 要生下属于两个人的孩子,由不得她后悔!
李永怡神情恹恹,侧躺在榻上看话本, 眼角余光扫见郑怀松进门,三两下把话本卷成筒状, 朝他砸了过去。
“你怎的才来?我疼得厉害。”她每回月信, 郑怀松都会帮她按揉腹部缓解不适, 她此番没听阿蝉的话,多吃了几粒避子丹,怕郑怀松起疑,决定先发制人。
郑怀松拥她入怀, 探进衣内,李永怡接过阿蝉拾回的话本, 朝他使了个眼色, 自己则继续看书。
媚公子早已习惯二人亲昵场景, 行礼退下,脚刚跨出门槛,就听郑怀松唤他:“阿蝉,过来。”
怎么还缺观众?媚公子心道还是变。态花样多,低头敛目回到榻前躬身请驸马示下。
“含月,你瞧她,平日里乖顺,连个声响也无。实则阳奉阴违,试图攀附主君。”
李永怡诧异不已,先看了郑怀松一眼,确定他表情不是说笑,又去瞧阿蝉,想不到此人除了爱好男扮女装,还有断袖之癖,可他勾搭郑怀松作甚?随即明白这话多半是敲打自己的。
媚公子自然也听出其中意味,扑通一声跪在二人面前,只说是误会,她对驸马绝无非分之想。
“再有下次,决不轻饶!”
待阿蝉战战兢兢出了门,李永怡同身后人道:“我从未见过你如此疾言厉色。”
“可是吓到你了?”郑怀松在她发顶落下一吻,侧脸枕在她肩上,柔声道:“别怕,只要你言行如一,否则,没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