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玉往屋子看了一眼, 回答道:“阿蝉是个可怜人,自卑又怯懦,对公主甚是敬重,驸马宽心,奴看她忠心,不会对公主起歹意。”
“那就好,含月为人天真,又心地善良,我们都要多留意些,以免她受伤。”
媚公子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你不害她就谢天谢地了,这演技进入蜃楼也是四天王级别,属实人才。
他猜测过献玉与郑怀松有染,毕竟要想一个女人对自己言听计从,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死心塌地爱上自己。
要么献玉忠心耿耿,要么郑怀松舍近求远不屑此举,总之有些意思。
三日后,他终于得了准许,换上婢女服饰,在李永怡身边侍候,帮着其他人收拾打扫寝室。
午膳时郑怀松一如既往过来陪她吃饭,白瓷茶盏在他手上一过,媚公子眉头微皱,他在茶水里放了东西。
反正自己胆小容易紧张,媚公子脚下故意一绊,朝着郑怀松递茶盏的胳膊跌去,却被他身后的婢女硬生生拽住。
“笨手笨脚,扰了公主驸马用膳。”
婢女相貌普通,可力气极大,下盘这么稳绝对是习武之人,媚公子心中已有计较,连忙认错退了出去。
郑怀松不管下什么药,他都有法子可解,何况郑怀松就算要杀李永怡,现在也不是时候。
院中桂树嫩叶舒展,鸟儿叽叽喳喳,春意正浓的还有午睡的夫妇,献玉特地回来叮嘱他听着主子吩咐,自己则要去哄小郡主。
媚公子什么场面没见过,只觉得李永怡不易,明知枕边人别有居心,还得应付房中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