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明天就去办。”
“不用着急。你告诉他,我们对外卖粮草卖的价格比卖他的价格高一倍,再告诉他,我们对外会说,卖给他的也是那个价格,暗示他可吃回扣。”
郁徵吩咐完这事,又对纪衡约道:“蓬定县其他粮草商不用再接触了,你另外安排人悄悄拜访县里的养殖大户,只要有五十头牛或同等牲畜以上的人家,每家送两车粮草,再告诉他们,有需要可以过来这边买粮草。”
纪衡约一一记下。
晚上,胡心姝来找郁徵喝酒,听说这件事后:“莫非蓬定县的粮草商都被郡守派人警告过了?”
“他消息未必有那么快,多半是县令搞的事情。”
“区区一县令,仗着背后有靠山,还真是嚣张。”
“靠山?县令与郡守是何关系?”
郁徵随口一问,胡心姝的眼睛一下亮了起来。
他凑近郁徵,压低声音:“郁兄不知道?”
郁徵还真不知道。
胡心姝道:“早年,县令的庶妹是郡守的外妾,还给郡守生下过一儿子。”
“现在如何?”
“那女子早嫁人了,县令忠心耿耿,与郡守的关系倒一直不错。”
“裙带关系。”
“哈哈哈哈正是。”
靠裙带关系上来的县令对郁徵这边看得极紧,一些养殖户收到郡王府送的粮草后,还退了回来。
郁徵不以为意。
郁徵稳得住,郡王府上下也稳。
很快,纪衡约成功以一百五十文钱一百斤的价格,将十万斤粮草卖给了左行怀的粮草官,共收到一百五十两银子。
各大养殖户那边,绝大部分也收下了他们的粮草。
现在河边的地里还剩三十多万斤粮草。
纪衡约他们见粮草卖不出去,想将粮草运回府里。
郁徵说不必,让他们等。
至于究竟等什么,郁徵也没有说。
府中上下各有猜测,唯一相同的是,众人都对郁徵信心十足。
就在他们等生意上门的时候,这天,郡王府里来了一位奇特的客人——一只背着银子过来的大熊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