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见好就收，可不能真把人惹恼了：“最近还有没有头疼和耳鸣出现？”

“偶尔几次，并不严重。”

林楠点头：“我说过，你的头疼和耳鸣大多是因为情绪波动引起的，保持好心情，你身体就会好一半，一起去吃饭吗？”

江思衡摇头：“不了，回去休息。”

林楠见他要走连忙起身跟上：“下周顾柏生日，要不要来，戚宿恐怕也会到。”

原本往外走的江思衡脚步一顿，好看的下颌线绷紧，没有直接道：“回头再说。”

林楠挑了下眉，目送他上车，有些意外他没有直接应下这件事。

以往同戚宿有关的事情，江思衡大多数时候都会答应下来。

难得呀！

戚染这边洗完澡出来，特意让小白啾重新检测了一下他身上还有没有江思衡留下的信息素。

小白啾一副懒洋洋的姿态躺在他脑子里：「我刚刚不就说过了，要用高浓度的遮盖剂才能遮住，光靠洗澡是洗不掉的，哪怕你把自己搓破皮，气味也还是会在。」

说完还懒洋洋地翻了个身。

戚染：“……”

他这是信息素吗，就是狗占地盘也没有他这么厉害这么持久吧？

无奈戚染只能网购一瓶高浓度强效遮盖剂。

能怎么办，总不能顶着一身信息素味道招摇过市吧，江思衡这个混账不要脸，他还要脸了呢，好吗？

看着人模人样的，没想到是这么闷·骚的家伙。

差点儿被骗到。

戚染一边在心里吐槽一边询问了下小白啾：「陆凌和江森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