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如江南雨前茶,清清自丽。
林揽熙的脾气被喜欢压下去,火气却彻底被勾上来。他凑近李清婳粉嫩微肿的唇,低声道:“李清婳,你当本夫子是不要钱的吗?”
“不讲了,不讲了。”李清婳呢喃着向后躲去,鹿眸慌张。可她越慌张,似乎对面的人越得寸进尺。到最后,她只剩一件小衣,神智也不知该往何处去。
次日一早,林揽熙还在睡梦里,便听见外头窸窸窣窣的动静。他伸手去寻,才发现不知何时旁边的妖孽已经离了床榻。
他本想再躺一会,可想起昨夜的折腾,又实在担心她的身子。无奈之下,索性起了身去瞧。待掀开帘帐,他才发现,她不知何时已经沐浴结束,此刻正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在读书。
林揽熙扯了一张柔缎过去,随手替她擦拭着头发,笑意浓浓道:“今儿还讲不讲了?”
他是裸着上身凑近的。一身的健硕肌肉,让李清婳只看了一眼便有些慌神。昨夜的翻云覆雨远胜前日,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玄妙,而非痛苦。
李清婳心里羞怯,却莫名又有悸动。两者夹杂,让她一时竟说不出话来。林揽熙似乎更喜欢,懒懒坐在她身边道:“今日本王休沐。”
“我自己能想出来,不必给我讲题的。”李清婳慌慌张张地看向他。
那眉眼里的委屈与柔美,让林揽熙心疼又欢喜。可他故意板着脸,用下巴指了指桌案上的纸道:“想好了,那可有足足六十八道。”
李清婳咬咬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