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甚尔没有留手,但很吃惊,对方的体术水平也真不弱,招招冲着他死穴招呼,是经过厮杀才能有的风格。
再加上众多咒灵的存在,伏黑甚尔一时半会儿居然打不趴他。
正在他心中焦急,担心五条悟过来时,更离谱的事情发生了。
满头血倒在地上的天内理子在他俩越打越靠近她时,突然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跳了起来。
只见她擦擦头上的血,大跨步跑去了离正打架二人最远那墙角躲着。
反转术式?诈尸?星浆体的术式也和天元一样为不死?
伏黑甚
尔脑袋里冒出一堆问号。
怎么感觉杀星浆体的成本又上升了,妈的这个任务他不继续了还不行吗?!脑细胞死一堆的结果就是星浆体原地复活太离谱了。
“停,休战。”伏黑甚尔从包围他的二三级咒灵中跳出,“我只是接任务赚个生活费养家而已,”他面不改色撒谎,希望麻痹不谙世事的年轻小伙,“不用这么打生打死的。”
“既然星浆体难杀,我走好了,这笔钱不赚也可以。”
“是吗?”他来时黑黢黢的通道内,突然传来好欠打的声音,“小惠,你爸说他赚钱养家很辛苦哎,他说的是真的吗?”
“……他撒谎。”稚嫩的声音斩钉截铁说。
伏黑甚尔听着陌生又熟悉的声音,整个人僵住。
他缓缓转身,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个小小一只,正抓住身旁人白大褂的臭小鬼和他长得几乎一样,不是那个才被他想起名字的儿子又是谁。
不是,这小鬼不应该在伏黑家待着吗?为什么会出现在高专?
事情越来越离谱了。
“悟,硝也,你们终于来了。”夏油杰笑眯眯收起手中仅剩的二级咒具,又和小小一只伏黑惠小朋友招招手,算是打了招呼。
硝也:“过来治伤。”
“好嘞。”夏油杰麻溜儿地路过伏黑甚尔,去找医生。
“天与咒缚0咒力,禅院甚尔。”五条悟嚣张笑着,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而出,ky得理所当然,“来打一架吧。”
“然后赌一把。赢了你走你儿子留下,输了你和你儿子都留下。”
伏黑甚尔:……?
“那小子的术式你别说没看出来。你一日元都不给我,还想让我把他留下?”伏黑甚尔冷笑。
“十种影法术又如何,他还要很久才能派上用场!”五条悟扬着下巴不屑,“而且你肯定是要输给老子,都自身难保了,还惦记钱?”
五条悟伏黑甚尔你一言我一语讨论伏黑惠值不值钱,值多少钱,话题中心就这么挨在家入硝也腿边,眼神沉静一言不发。
家入硝也空出的手rua他脸蛋:“伤心了?”
伏黑惠摇摇头,很有条理说:“我还拥有价值是好事。”
没价值的东西才会被丢弃。
家入硝也又薅了薅他头毛。真是成熟,明明可以不用知道这些大人间的潜规则的。
果然,都是禅院的错,养歪了上一代扭曲了下一代。
只要咒术家族的概念大于每个咒术师本人,这份悲剧只会延续下去。
“悟,别和他废话,赶快打一顿。”
胜利的曙光近在眼前了,不小心被脑花利用的天与暴君,也是时候被他们压榨剩余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