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桶里的水脏了,浴室也湿漉不堪,这间屋又没有火炕,塔拉有些失望地扔掉手里的棉布巾子。
“公主不就喜欢臣的不要脸?”塔拉蹲下身,左手在她膝上打磨,右手下移脱掉她的羊皮靴,挑起眼皮直视她的眼睛,语气幽幽道:“您不是就喜欢臣以下犯上?奴才说的对不对?”
视线交错,室内空气粘稠地有些让人喘不出气,康宁垂眼,竹色裙摆堆在两人膝头,盖住了裙下窸窸窣窣的动作,她小腹一紧,忍不住吞咽了下口水。
“台吉有些磨蹭了,是不是技艺生疏了?”康宁自己蹬掉足袜,伸手托住男人的下巴,纤细白嫩的丹擦过他的嘴角,轻声说:“拿出你的本事给本宫瞧瞧。”
“可见是急了。”塔拉一把抱起她往内室走,到了炕边,康宁身上只余中衣。
“啧,公主的幽深小巷可比小王洗澡的浴室还湿热。”
“你今天废话真多。”康宁蹬走他的手,一个翻身自己坐了下去。
久旷,两人同时吸了口气。
许嬷嬷候在门外,见合葵提了食盒过来,她摆了摆手,打发道:“提回厨房温着吧,一时半会没人想得起来吃饭。”
房门禁闭,但挡不住若有若无的嘤咛声伴着粗重的喘/息声顺着门缝溢出来。合葵脸色不变,像是什么都没听见,提着食盒转身就走。
“我就知道你会再提回来。”厨下的婆子嘿嘿笑,“公主来吩咐的时候我就想着她白操心了,不到晚上那房门开不了。”
“乱嚼舌根。”合葵轻斥。
“都是过来人,我说的可是正经话。”婆子撇嘴,转而问揭锅盖的丫头,“合葵,公主对你是怎么安排的?你年纪也不小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