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不吃亏,我不上当,咱们谁都不用负责——”
这善解人意的话并未换得对方的欣慰,回应她的,是骤然加深的力度,和几乎窒息的侵略。
“夫人真是体贴。”
他低哑地赞许,但怎么听,都是咬牙切齿的意味。
一边用咬牙切齿的语气说话,一边真正的咬牙切齿。泠琅回应着这个明显有掠夺意味的吻,一边晕头转向地想到这句形容。
这形容有些好笑,她忍不住去笑,口腔微张,却引得对方长驱直入,彻底攻陷了每一处。
泠琅真的有点脱力,她之前挥刀挥得太勤勤恳恳,又没睡好,现在被吻得意识昏沉,眼看着就要滑下树去。
江琮自然不会让她滑下去,他拖着她下身的手臂微微使力,同时泠琅也将双腿缠上了他的腰,就这么一贴——
这个吻被迫中止了,江琮把她抵在树上,气息凌乱无比:“不要动。”
泠琅仰头,喘息着回应:“你命令我?”
江琮没有说话,只那么将她看着,眼底一片浓黑,其中深沉欲色,一望即知。
白马在一边安静地吃草,晨风中露水气息愈发厚重,天似乎要亮了。
泠琅眨眨眼,她将腰一挺,贴得更近了一些。
对方果然发出点闷喘,他双手把着她的腰,让二人空出距离,头深埋在她脖边,这是一个近乎告饶的姿态。
泠琅凑到他耳旁:“命令我不动,嗯?”
江琮深嗅她颈间香气:“是请求你。”
泠琅轻轻地笑了,她颇有些满意道:“那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