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无相入朝为官,我身在乡野,所见所闻皆与他在京中看到的不同,倒是也能给他提出许多不同的建议。”
谢逐问:“岳父你当年,怎么没能考取功名?”他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温尧笑了笑:“是出了个岔子,倒也不值一提。”
他没再说话,谢逐便也不好再问。
回到客栈,谢逐对着阿桃问出了心中的好奇,阿桃听完,立即跳起来往他头上重重一敲。
“你个榆木脑袋,你居然揭我爹爹的伤疤!”
谢逐捂着头哎呦一声,一脸的不解,但见阿桃满脸气恼的模样,连忙轻哄:“好阿桃,好娘子,我错了我错了。”
“我这也是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才问的嘛,你跟我说说,我知晓了,肯定不会再去问岳父。”
阿桃一双盈盈杏眸剐了他一眼,又听他连声讨好,半晌后才道:“是很多年前我听我娘说的,时间太久,只依稀记得,当年爹爹乡试,他在考前便做出不少文章,在学子之间广为流传,偶然被一个大儒看见,直夸是有状元之才,那年乡试,他极有可能考取解元,可后来结果出来,爹爹不仅不是解元,甚至都未能上榜。”
“榜上的解元,是之前从未在学子之间听到过的名字,我爹爹心中不服,直奔府衙寻那知府大人与监考的考官问明原因,可却被他们以闹事为由打断了腿丢出了府衙,我娘恰好路过,瞧见我爹爹奄奄一息倒在路边,便救了他,直到后来才知道,榜上的解元,分明就是知府改换了名姓的蠢儿子,可那时候已经各地生乱,朝廷自顾不暇,哪里还会来管这冒名顶替夺人功名之事,爹爹也被以性命威胁,未再去参加科考。”
闻言,谢逐内心浮上愧疚,一时气愤一时遗憾,“不然,你也不会变成土匪之女,说不定,我们还能在京都里早见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