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锤了锤自己坚硬的胸膛,发出砰砰两声:“我这么强壮,怎么可能会受寒?”
阿桃被他逗得发笑,感觉身上寒意都驱散了许多。
谢逐为阿桃暖着手,皱眉道:“要不我们先回去?夜都这么深了,明日再去找俊生?”
阿桃摇头,盈盈美目间满是忧虑:“你是没见过俊生哥哥以前痴傻的时候念着小草名字的样子,小草这种欺人感情的女子,我怕他又受她欺骗。”
更何况她也想知道那传闻中的小草长什么模样,若方才的女子真的是小草,那她为何又会流落到这种地方?
谢逐心里腾起一股郁气,但也知道现在不是他吃醋的时候,在这儿干等着也无聊,他抓着阿桃说起了方才这屋子里听到的事。
“阿桃,你还记不记得咱们躲在衣柜里时,听见那个姓钱的说了什么?”
回想起方才的事,阿桃脸上再次染起绯色,双眸羞涩地轻颤,不敢与他对视,期期艾艾:“他,他说了很多话。”
谢逐在细思钱公子最后说的那几句话,并未注意到阿桃的羞涩:“我们打听到这个钱公子包下了烟雨,还打算给她赎身纳回家做妾,可是刚才在房里,那名女子提到烟雨的时候,这个姓钱的看起来不仅不伤心,反而还咬牙切齿喊烟雨骗子,说她骗了他的情。”
阿桃细细回想,发现确实如此,她很是疑惑:“对啊,就算他真的被骗了,可也不至于见人都死了,一点伤心之意都没有吧?”
谢逐有个大胆的想法,这个想法一出来,顿时感觉所有的困惑都清晰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