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兰眼底流露出轻蔑之色来,语气娇媚道:“回公子,她只是楼里的一个烧火丫头,当年春妈妈买了她来,本欲调教好她后让她接客,可那臭丫头不识抬举,将自己的脸毁了,哎呦,脸上好长的一道疤,活像条蜈蚣趴在上头,夜里看着吓死人了,后来春妈妈发现她小曲儿唱的好听,这不是,才想了这么个主意嘛!”
原本还有些兴趣的钱公子闻言,立马嫌弃地撇了撇嘴,他抬手抚上芳兰纤细的脖颈:“你回头告诉你们春妈妈,以后不许再安排那人在背后假唱,不然她捧上台一个,我杀一个!”
“什么?”
谢逐听了他说的最后一句话,顿时皱眉陷入思索。
又杀一个,难道……
芳兰还没反应过来,便又被钱公子按住挞伐起来。
这回不用谢逐蒙眼,阿桃自己捂住了耳朵,将脸埋在了他的怀里,须臾,她又伸手拧着谢逐腰间的硬肉,声音轻轻却满带威胁:“你,你也不许看!”
谢逐揽着她闭上眼,嗤嗤地无声笑了起来,笑得阿桃耳尖发烫,手脚微颤。
没过多久,床榻上的二人终于累极睡下,又等了片刻,谢逐见屋内再无动静,小心推开柜门一瞧,见红帐朦胧下掩着两道没有动作的人影,他忙拉起阿桃小心走到门边,打开门急忙离去。
一出屋子,二人都松了口气,对视一眼,互相发现了对方的脸都已羞得通红。
阿桃立马转身,埋头往前走,谢逐紧忙跟随其后,拳头紧攥,两片唇嗫嚅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待走至楼梯口,阿桃突然被谢逐拉住,“别往那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