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逐漆黑的双眸盯着她,眼底似乎泛着火光,无边幽色将她深深吸引,几乎要将她溺毙其中。
二人不是没在床上打闹过,但一直都是亲亲抱抱,哪像今夜,今夜的谢逐看她的眼神好像要将她吃了似的,小姑娘觉得慌张又无措。
她只知道夫妻俩是一个被窝睡觉的,她跟谢逐已经一个被窝睡了,可,难道还有其他的事要做吗?
谢逐喘着气,声嗓有些哑,恶狠狠道:“睡不睡了?不睡我就还像那样亲你。”
阿桃慌张道:“我睡,我睡。”
她终于安生躺着,谢逐从她身上下来后一把将她捞过,像往常一样将她抱进了怀中,阿桃再没了往日的舒适感,只觉手脚僵硬,浑身发软,呼出的气息烫的她几近窒息,心跳快得她感觉自己好像都快死了。
小夫妻俩都是纠结了大半宿才睡,清晨二人都没能起得来赶上早课。
二人匆匆赶到课室,齐广平与容道一眼就看见了两人眼下的青黑,等阿桃去了后头,二人拉着谢逐啧啧呦呦了半晌,被谢逐好一顿揍。
本不想成亲的容道顿时就想要有个媳妇儿暖被窝了。
午后谢逐直接拉着阿桃逃了课,带着她走到了大街上,开阳街是清河县内最宽阔的一条街,两侧商铺林立,走到底则是城中富贵人家住的地方。
街边有棵百年银杏树,此时此刻银杏叶早已掉光,金黄的一层铺满了街道,行人经过,颇觉意境优美,是而未将落叶扫去。
远远的就看见云悠柔在那儿等着。
阿桃顿时气恼,“难道你今日喊我出来看大戏,就是看你跟她幽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