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到底脑子清醒点,咬牙道:“我们能躲在牢里,谢大人还会把我门丢出来?更何况我们难道要躲在牢里一辈子,放,放心,我知道一个好地方,没人能找到我们!”
豆大的雨点打了下来,顷刻间便淋湿了衣裳,打在地面上溅起黄泥,两人在寒风冷雨中相互搀扶着往一个方向奔去。
角落里,一人跟了出来,看了眼他们去的方向,偷偷跟了上去。
谢逐这两日在兰庄待着好不自在,身上的伤有阿桃日日在嘘寒问暖,便是好了也说不好,阿桃的脚上即便好了,他做代步做上了瘾,便是她说好了他也说没好,小姑娘对他生气他也只当是在眉目传情。
但人不可过得太过逍遥,只他在兰庄第三天的时候,谢府里来了人,是从吉赶着马车亲自前来,恭恭谨谨对着谢逐传了谢迁的话。
谢迁的话为:“你这几日怕是潇洒太过,连学都不想上了,山长可说了,明日再不去书院,就要被书院除名,你要是被除了名,回来就跪死在佛堂吧!”
从吉将谢迁罚人时那平缓缓轻淡淡的语调学的一模一样,谢逐与阿桃一齐听了,都忍不住浑身一哆嗦,明明是说谢逐的话,阿桃却以为自己也是一样。
她也已经许久没去书院了,她要是被山长除了名,她不会也要去跪佛堂吧?
那跪佛堂的滋味她体会过可不想再体会了,当即对从吉道:“你回去对大哥说,阿桃明日一定会去书院的!”
谢逐本不想去,闻言急忙道:“我也去,咱们俩一起去!定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