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什么意思?这么对着我们谢府骂?”
“我……”阿桃抬眸看向谢逐,见他脸上尽是幸灾乐祸,她复又低下头,压下满眼的委屈与泪意:“对不起祖母,阿桃知错了。”
谢老夫人敲着拐杖,愤怒又带着无奈:“谢府是泥腿子出身,北侉子一个,但也由不得你们来轻视,看在你年幼无知的份上,你去佛堂给我跪上一个时辰,今日晚饭不准吃,谁也不许去瞧,如此,便算了。”
“是。”
谢逐方才被她气得满肚子怒火,现在又看她吃瘪,不由得幸灾乐祸,“记得,一定要跪足一个时辰,放心吧,晚饭我帮你吃了,绝不浪费。”
阿桃低着头,含于眼眶里的泪珠再也盛不住落下,心中的难过无法自抑,伤心之下,一个就此算了吧,算了的念头冒了出来。
她径直错过他走了,再没回头看一眼。
谢逐本还以为她会回怼两句,或是在祖母面前告发他今日去赌场一事,不想却见她什么都没说,他眉头微皱,只感觉有点不对劲。
正思索着,屁股突然一痛,谢老夫人一拐杖打在了他屁股上。
“哎呦!祖母,你做什么?!”
谢老夫人愤愤道:“带着阿桃去哪儿疯了?这么晚才回来?你大哥不着家你也不着家,要我一个老婆子等着你们用饭,你们这是要气死我啊!”
“大哥不在?”谢逐窃喜,看来今日他算是逃过一劫了。
“吃饭!”
用过了饭,谢逐吃的发撑,连带着把阿桃的那份吃了不少,哼着小曲回了院子,他使唤从安:“快快,伺候你家公子我洗澡,现在趁着那小土匪婆子不在,我得舒舒服服将床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