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婴王已经知道你是雪域域主,必定不会再用旱魃作为自己的底牌,如果我们去杀他,他肯定还有其他手段。”祁江不觉得血婴王会黔驴技穷到只有一个底牌。

“血婴王出身阵法大宗,他本体所在之处的阵法应该不会假手于人。”苏清加了个应该,主要也是自己也不太确定,毕竟上次血婴王的那个分身所在之处就有隐患。

事关生命,血婴王按理说不会让自己陷入不利之地,即便只是一具分身,可血婴王能为分身准备一个幻阵,又准备一个血池,怎么着也不可以随便牺牲。

所以,雷星珠之事应该是布阵之人留下的后手。

“这么看来,血婴王本体之处的阵法应该也可能不是他自己布置的。”祁江陷入沉思,他感觉血婴王在阵法上的造诣应该不高,不然自己分身的藏身之地也不至于假手于人。

这么一来,或许这次杀血婴王的事情,他们还能有一份助力。

“这只是猜测。”苏清不想抱太大的希望,“我们就当没有别的助力吧。”

“也是,我们的确不需要其他助力。”祁江笑着点头,“我如今已是雷域域主,最是克制这种阴私之物,你又是雪域域主,他的一个底牌也被废了,你还有破阵秘术玄理图,他老巢的阵法也不足为惧,再加上我的魂引术,他的其他分身也跑不掉。”

算来算去,不管血婴王有什么底牌,只要他没有有翻天覆地之能就必死无疑。

不过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他当真没有顾忌,上次他就会直接本体过来杀了他们,哪还会让分身跑啊。

“那我休息两日,我们就去把这个旧仇杀了。”苏清揉了一下腰,语气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