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江并没有怀疑,可如今仔细一想,当时苏清的动作根本不是梳理羽毛。

而是在拔毛。

“为什么要拔羽毛?是生病了吗?”祁江越发担心,看着手里的通讯玉符,不知道要以一种什么样的语气才不会引起苏清的怀疑。

苏清在瞒着他,他贸然询问说不定会让苏清不安。

祁江小心地观察手上的羽毛,发现上面的血比较红,显然是刚刚拔下来没多久,他们这几天一直在外面,只能是今天早上拔的。

他小心地把羽毛放到一旁,慌张地打开其他盒子找,并没有发现第二根染血羽毛。

但他的心情却并没有因此放松一点,以前没有出血可能是拔毛这个事情没对苏清造成伤害,但如今出了血,必定是对身体有了影响。

再对比两人羽毛的数量,苏清的羽毛整整比他多了四五倍,但祁江的翅膀却比苏清要大三分之一,可想而知苏清平时到底拔了多少本不该掉落的羽毛。

祁江心情越发沉重,看着地上被他弄乱的这堆羽毛,没有了整理的心情,只拿着那根染血的羽毛坐在地上。

几个小时后,已经打完猎的苏清飞在风雪之中,拿出通讯玉符有些紧张地“打电话”回去,舔了舔嘴唇,有些心虚地打探祁江那边的进度:“江哥,你,就是家里的羽毛处理得怎么样啦?”

祁江那边接得很快,本以为苏清会隐藏得很好,却没想到他话里的忐忑心虚压根掩饰不住。

仔细想,以往他每次开门进去发现苏清在做所谓的梳理羽毛工作时,苏清的表情也有些心虚。

包括今天早上,听到他要接过处理羽毛这项工作之后,苏清也一直在试图阻止,后来同意之后也表现得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