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悄悄流逝,太阳慢慢爬上山坡,像是羞于见人一样,出来的时候还带了一场狂风,掀起地上的沙尘。

昨天晚上好不容易落到地上的浮尘再次随着黄沙被掀起,刚好一点的空气又变得恶劣起来。

呼呼呼~

外面狂风四作,五千的晾衣架被吹得哐当哐当地响,房间里传来一些慌乱的声音,祁江恋恋不舍地离开房间出去收东西。

他们今天还没来得及晒衣服,但昨晚晾的衣服却没收,这一阵风吹过来,不知哪里刮来的沙尘,一下子就把衣服给弄脏了,就连祁江身上的衣服,刚洗的头也遭了殃。

祁江的脸瞬间就黑了下来,沉沉地看着后院的方向,最终还是迫于东面坡面积太大而打消了想把那里也铺满地板的念头。

算了,吹就吹吧,反正都要洗衣服。

祁江无奈地带着衣服和晾衣架回到屋里,左右待会儿要重新洗澡,他干脆把屋前的东西也全都收到后院,免得下午起床的时候又要清理一遍上面的尘土。

忙活这么一遭,他身体里再大的冲动也消退了。

祁江脖子上的黑色鳞片慢慢隐退,露出隐藏在鳞片下的一个月牙形印记,上面似乎还渗着血丝。

回到房间,屋里似乎有一股不太一样的味道,苏清弯腰站在床边,满脸通红地用纸巾擦拭床单。

听到声音,苏清先是看门口一眼,然后十分羞恼地把床单丢到地上,转身躺到床上盖上被子背对着祁江,连头都用被子盖上了,一个后脑勺都没留给他。

看着床单上的纸团,祁江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没敢说话,捡起地上的床单放到一旁,悄悄拿了新睡衣进去洗澡。

洗完澡出来,床上多了一张新的床单,并且已经铺好,但苏清依旧保持刚才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