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屋里唯二的两个单身狗,陆致和方有为看祁江回来也不睡觉,还在一旁叠衣服的贤惠场面,再看看其他床位上也在说话完全不理他们的爸妈和叔婶,顿时感觉到有些孤单。

天慢慢黑了,等屋里再也没有一丝光亮,祁江提着一桶水小心出门,到楼下没人的地方洗澡洗头。

和只是淋雨的苏清不同,祁江是真的下了好几次水,身上很脏,不但要擦身子,还得洗一次澡才行,不然实在是不敢躺到床上睡。

在外面换了衣服,擦干头发,祁江才又小心地回去,他虽然看不见,但能感应到路上有谁,所以倒不至于会碰到人家。

因为天黑,别人也不知道他出去干了什么,也只是在他路过的时候听到脚步声才嘟囔一句:“小心点啊,别踩到我了,蜡烛也不带一根。”

祁江摸黑回到屋里反锁门,脏衣服放到盆里不管,准备等明天再处理。

回到床上,他下意识往苏清那边摸,发现苏清变成了趴着睡,估摸着是身后的骨刺弄得他很不舒服。

趴着睡对心脏不好,苏清本身心脏就不如旁人强健,祁江便小心地把他抱起来翻了个身侧着睡,自己躺下去让苏清半趴在自己身上,这样他就会舒服一点。

这张床比较窄,虽然号称双人床,实际上只有14米宽,2米长,比单人床大一点,比寻常双人床又小一点。

次卧长五米,宽三米,也放不下太大的床,所以屋里的三张床都是这么大。

其中方哥和陈哥两家的床是正对门口,紧贴着窗户,横着放。

隔二十厘米的地方,左边墙壁是陆大哥陆二哥两家的床,右边墙壁是祁江苏清和两个小伙的床,这四张床都是床尾对着门口,竖着放,过道也仅仅有二十厘米,仅能够单人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