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笔烂账怎么都算不清,算来算去,似乎谁都脱不了干系,唯一无辜的,只有操劳一生的爷爷。

他的母亲似乎也明白这个道理,爷爷的葬礼上亲自过来守灵,还给了苏清一笔钱,只是苏清没要。

以前苏清在村里没读过书,后来长大了,他的身子好些了,爷爷就把他带到丰城,托了关系让他进学校,小学中学怕他上下学走得远还在学校附近买了学区房陪读。

只是他这身子在学校磕磕碰碰的,又进了几次医院,后来只能请家教,但学校那边也没退学,他依旧会去参加考试。

苏清人聪明,好几次都跳级了,他也知道自己没办法好好复习,也没有逼着自己一定要考多少分,最后他也是考的艺术学校。

他学的是书法,是爷爷从小教他的东西,因为要考试,他还学了国画,不过他学得并不好,只是不会挂科的水准,最后也成功毕业了,成为一个拥有大学文凭的社会人。

虽然看起来对他也没什么用,但他觉得多读书是好的,而且也增长了见识。

苏清缝着缝着,发现自己又想起了以前的事情,轻笑一声拿过新的衣服,用剪刀开了两条缝,又拿着针线锁边。

缝了一会儿,他想拿一样的布弄个扣带遮住后背的两个口子,以后想飞起来,时间来得及的话,自己伸手到后面解开扣子就行,来不及的话,反正他的翅膀挺厉害的,再撕碎也没事。

这样也免得别人能从口子看到他的翅膀,也免得翅膀再弄坏衣服。

不过,他没有一样花色的布,只能想办法再去买了。

最近没电,那只猎豹昨天上了新闻,但因为死亡毒雾会遮住摄像头,至今也没抓到,目前猎豹流窜在二三环之间,苏清就不太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