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笙。”
“哎对,傅闻笙。你知道吗?听说他昨天又跟人打架了,一个人单挑二十几个,就在后街那个台球厅。那里边好些是旁边职高的混子,打架一个比一个不要命,平时都没人敢惹他们,结果那个傅闻笙倒好,一下子把人全撂倒了。”
宋宇航说到这里,又扭头看了眼余束白的脖子:“这事儿我越想越后怕,那天你跟他对上,要不是他那个朋友把他拦下了,他说不定就真下死手了。这种人心里根本没有法律这条底线,咱们还是离他远一点吧。”
余束白不置可否,只是说:“下学期再看吧。”
如果傅闻笙真盯上他了,转班也没什么用。
有时候,逃避只会让对方得寸进尺。
宋宇航有些着急,苦口婆心地又劝了他一番,但余束白始终没松口。
两个人走到住院部的大门口,刺骨的寒风迎面吹过来,宋宇航打了个冷颤,嘴里还喋喋不休地劝着,余束白忽然道:“回去吧。”
宋宇航见他还是不肯松口,一脸哀怨地看着他。
余束白率先转身往回走,宋宇航只好跟上。
因为是偷偷溜出来的,宋宇航没敢在医院多待,怕他妈提前回去发现他不在家,又要逼问他跑去哪了,所以他把书包里的笔记和试卷交给余束白之后就回去了。
余束白把宋宇航送到电梯口,经过护士台的时候,护士叫住他说:“628号床家属是吧,你们卡里的住院费不够了,明天记得去交。”
余束白应道:“我知道了,谢谢。”
中午回去做饭的时候,他去查了一下银行卡的余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