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只能半跪在男人的双膝之间,纤细的手指毫无章法地拨弄着他的湿发,说实话,手感算不得好,底部硬茬,不过吹干起来倒是挺快。
“吹干了。”
晏栖松了口气,一直觉得婚后以来,的确有很多事情都麻烦了傅之屿,加上今晚上的冰释前嫌,吹干头发这一件小事起码能让她觉得自己是个合格的傅太太。
吹风机的插头刚拔下,她就被傅之屿一带,原本半蹲着的姿势变成了跌坐,心里惊呼了一声,也听见了他轻哼的笑意。
腕骨被他轻而易举地捉住,往那儿带的意图不言而喻。
晏栖对接下来的动作简直是没眼看,快要触碰到时,傅之屿却故意停下来,瞧着她如霜雪似的皓腕,下面的脉搏还跳的均匀有力。
他捞着她手臂,意味深长道:“七七,你不是想问你算不算的上一个合格的傅太太么?现在尽义务的时间来了。”
狗男人就是狗男人:)这种时候提义务绝对是故意的。
晏栖本想着要是今晚做了就做了,夫妻间迟早要来的事儿,她躺着就是,也不知道能不能说是享受。看那些狗血言情小说里都说初次很痛,她的下意识想法是只要傅之屿别折腾太狠,她觉得……自己还是可以忍受的吧?
谁知道一开头傅之屿就突破自己的底线,跌破脑海里的三观,这么不做人呢?!!
支支吾吾了半天,晏栖还是没勇气往上弄,干脆心一横闭眼道:“我,我不会。”
傅之屿揉着她耳垂,说的还挺理直气壮:“不会我可以教你。”
“那句话怎么说来,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