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宇森急忙反问:“阿姨你说什么?!”
不可能,他绝对是听错了。
“小同学,你年纪轻轻听力怎么不太行呢?我是说”
令漪打断道:“没事的,妈,我们先走吧。”
“等等。”陆宇森绕到两人面前,对宁慈鞠躬道:“阿姨,在此之前,我不知道令漪的身体状况,作为她的朋友,我是真的很担心,她到底怎么了,还请您原话告知。”
“够了,陆宇森,别得寸进尺。”令漪表现得不近人情,可心里早就为陆宇森这般为自己着想软的一塌糊涂。
“以后有机会见面的,小同学。不早了,你该回家了,免得家里人担心。”
既然宁慈放话了,陆宇森再怎么心有不甘,也只能乖乖听从,立于原地看宁慈的车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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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雪景布满了医院顶层阳台。
令漪气喘吁吁爬上楼,陆宇森等了一会儿,见她来了,眼神一下子明亮起来:“我说我来扶你,你偏不让,我都紧张坏了。”
“我这不是安安全全上来了吗?”令漪指了指自己看的腿。
她的病好了大半,如今只要不剧烈运动,稍微的平地行走和上下楼梯还是不成问题的。
陆宇色张开怀抱:“来,给男朋友抱抱。”
令漪被他扯着带上帽子,她又调皮地揭开帽子,蹭着他怀里的温暖:“还是自然地感受雪比较好,我待在病房里都快闷坏了。”
渐冻症治愈机率很低,令漪做了一次又一次的康复运动,好在心态好,再加上运气好,成为了那少数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