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相?
这也是无相?她居然也饲养了一棵无相?
大祭司当初为了让无相树听自己的话,用他的血肉供养了它许久,甚至还专门为它杀了不少人。
虞西面带歉意,“不好意思,它刚刚吸收掉了它的母亲,有些兴奋了。”
“母亲?”大祭司下意识地出声,这是什么意思?
虞西善良地给他解释了一遍:“它是我随手在路边捡的一颗刚刚发芽小树苗,这方圆外唯一长成的无相树应该就是——”
已经被吸干了的那棵。
无相树的凶残是各个方面的,植物没有道德伦理,吞噬同类更是屡见不鲜。
但是大祭司接受不了。
霍璎向他报告过虞西曾经在来储家的过程中随手拔过一棵草,但是谁能想得到这棵草居然是无相的种子发芽而成的?
况且,树木的长成本来就需要成千上万年,无相这种凶树更是,谁几天就能把一颗草养成这个变态的样子啊?
大祭司猛然回过神,刚刚想要杀了虞西的嚣张瞬间消失。
他怎么敢对她动手?
大祭司咬紧牙,尽量不让颤抖的声音暴露了他再次冒出来的害怕,“既、既然你说不对我动手,那你也不会阻拦我离开,对、对吧?我向你保证,我离开后再也不会踏进储家半步。”
大祭司知道,他谋划了这么多年的大业,终将在功亏一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