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勉不相信这话是从自己父亲的嘴巴里说出来的。
“父亲是觉得我在骗您吗?”储勉着急地说,“可是虞道友的确治好了我的‘病’啊!”
“阿勉,你本来就没有病。”
储勉还是不能接受他的解释,“父亲,您是最讲理的,咱家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找了多少人?但是他们不说其他,连我的‘病’都无法治好。可是虞道友,她是唯一一个治好了我的人。而且父亲,她还救了我两次!”
储勉不明白,父亲明明为了能解决这件事,耗费了无数心血,不放过一丝机会,为何现在机会摆在他面前,父亲却不仅不珍惜,反而想要将虞道友赶走呢?
储勉极力想要讨个说法,储家主沉默不语。
这时,一人从门外进来,“我单纯的弟弟,你还真是被人买了还帮人数钱。”
那人摇着扇子,悠哉地走了进来。
储勉在看见那人时条件反射地皱起眉头,“堂兄,我没有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你什么都不知道,何故要作此发言?”
而且储林向来游走好闲,他怎么配如此评价虞道友?
储林对他的话不屑一顾,只当储勉在狡辩,“我的弟弟,用你的脑子想想,怎么会有人恰巧救了你两次?倘若真的有这种事,那她一定是有预谋的,你都快被人害了还在这里为她说好话呢。”
储勉完全没有把储林的话放在心上。
储林并未亲身经历过,不知道他曾经真实地感受过死亡,也是真的被虞西救回来过。
“储林,你再说这种话我就要打你了!”储勉捏紧了拳头。
储林耸了耸肩,“既然我的好弟弟听不进去劝,那我闭嘴好吧。二叔,你可得好好劝劝阿勉,让他别这么单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