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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周栗的专属自愈法。

一通乱哭完,她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再醒来是被楼下开门的响动吵醒的。白天院子的门都是开着的,一楼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周栗半坐起来,楼梯传来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在两个房间之间停顿。

“周栗?”那人叫不习惯她的名字,分明是很简单的两个字,从他嘴里念出来却有些生疏。 是周孟航。

周栗坐在床头,低低地应了一声。周孟航脚步转向声源,在她房间的门板上敲击两下,才推开门。

大概是她脸色苍白得厉害,周孟航一看到她,便被吓了一跳。他手里还拿着保温饭盒和她家里的钥匙,他走过来,把东西随手放在桌面上。

“你”

“生理期。”周栗轻轻吐字,接着就看到周孟航松了口气。

周俨在外面跑单,被塞在了市区,这会儿又是店里最忙的时候,他过去吃饭,林清拜托他回来给周栗送饭。周孟航从来没见人生理期能脆弱成这样,以他浅薄的认知——吴淑萍和周期然生理期时,没有不舒服不说,脾气还会莫名其妙暴躁,骂人特有劲,他和周启文都敬而远之。

他顿时局促起来,站在床边看她:“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你下楼。”周栗讲话很慢,有气无力的:“厨房的罐子里有红糖,帮我泡一杯红糖水,加点姜片。”

周孟航点点头,转身下楼去了。

大少爷周孟航,哪里做过这样的事,好不容易磕磕碰碰地烧好开水,按照周栗说的步骤,把红糖水泡好,端到楼上给周栗。周栗看到他还给自己配了个勺子,扯着唇笑了,一笑身体牵动得又疼,她赶紧收起笑。

周孟航把她当老弱病残,站在她床边,问了个白痴问题:“要不要喂你?”

周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