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栗一下子慌了,林清安慰着她说没事,只是看起来吓人,但不怎么疼。
确实不怎么疼,只是被油溅到了,皮肤红了一块,擦点药就没事了。
周栗摸着林清缝过针的皮肤,掏出手机要给周俨打电话,周孟航在她身后出声:“需要我做什么?”
周栗没回头,说了一款烫伤膏的名字,让周孟航去下面的诊所买。
没多久药就买回来了。周栗给林清的伤口消了毒,小心翼翼地上药。
上药比刚烫伤的时候疼得多,伤口起了泡,周栗的动作尽量轻了,生怕把水泡戳破。
“真没多严重。”明明受伤的是自己,林清女士还忙着安慰她。周栗当没听到,尽可能减轻疼痛地为林清上药。
每回都这样,林清工作时凡是有点小烫伤,周栗都要难过几天。周栗一直很心大,别人怎么挖苦她,转头就能忘了,她身上似乎有一种天然的豁达,唯独林清上臂的伤疤,是她最大的弱点。
“我不是说了做饭要戴袖套吗?给你买了也不戴,本来就是容易受伤的工作。”她凶巴巴的,林清这么彪悍的性子都不敢在这时候惹她。
林清一边强调着不痛,一边说天气热戴袖套不方便,被周栗一眼瞪来,便服软了:“知道了知道了。不敢不听我们家妹妹的,看我这不就吃亏了吗?”
刚上完药,碰上周俨回来吃饭。他原先没看到林清的手,只看到周栗气成包子的表情,他问林清:“妹妹咋啦?谁惹她了?”
林清问周孟航:“妹妹咋啦?谁惹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