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川续抬起头看着他，说：“这么晚了，是很要紧的事吗？”

“生意上的事，没什么，你别管了。”顾瑾漠穿上外套，系好领带，说，“如果我回来晚了，你就带着景景先睡。”

程川续愣了愣，说：“我知道了。”他拿出一条围巾，围在顾瑾漠脖子上，说：“外面冷。”

他对他，总算又有几分曾经的温柔了，顾瑾漠觉得，为了这几分的温柔，他付出什么都值得。

顾瑾漠笑了笑，说：“好，景景，听爸爸的话。”

“知道了。”景景说。

顾瑾漠走出温暖的别墅，冬夜的风像刀子一样冷，他点燃了一支烟，眼神变得无比冷漠。

k集团，总裁办公室，顾瑾漠打了几个电话，桌上的文件堆得快有一个人那么高。

秘书搬来一叠文件，说：“程栩朗那边又投入了三千万的资金，想扰乱市场，阻止ny上市。”

顾瑾漠挑了挑眉，说：“投五千万美金，今天十二点之前，我要让ny上市。”

秘书皱了皱眉，说：“顾总，虽然这点钱对您，对k集团来说不算什么，但您有必要和程栩朗玩吗？”

“我和他玩？他还不够格。”顾瑾漠弹了弹烟灰，眼神冷漠地说，“只是，我想送小续一个礼物。”

五个小时后，秘书把一份文件递给顾瑾漠，说：“程栩朗认输了，他这次应该元气大伤。”

顾瑾漠看了一眼文件，签了字，然后站起身，离开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