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算什么?
好像千里迢迢就为了和方执打个炮儿似的。
而且他还是下面那个……千里送屁股?
丢人。
丢死人。
方执见他脸通红,弯腰温柔问:“怎么了?是不是哪不舒服?”
季衍之皱眉:“腰疼……”
方执昨晚也是没控住好,心疼的给季衍之揉着腰,“对不起啊,你要是真不舒服,下次就和我说,我不要那么狠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过去对季衍之一直很粗暴,让这人习惯了,季衍之和他在床上的时候,几乎很少喊疼喊不舒服。
往往第二天就得难受很久。
季衍之耳尖红的几乎在滴血,声音闷在枕头里:“没,没事……”
衣服穿到一半,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咚咚咚”三下。
然后传来一个分外沙哑的声音:“方执。”
方执一听这声音就炸了。
操,俞知乐!
方执给季衍之拉上被子盖好,阴森森过去把门拉了开来——
门口站着的果然是俞知乐。
他人已经在清醒了,只是宿醉让他的神色看起来格外憔悴,眼睛通红,眼底全是密密麻麻的红色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