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挽风不会又跑去搬货了吧?
他把装着午餐的便当往林泽生怀里一丢,抬脚匆匆离去。
来到昨天的酒吧,果然远远的就见苏挽风扛着一箱酒,慢吞吞的进了酒吧的后门。
大约十分钟后,苏挽风才走了出来,耷拉着脑袋,动作迟缓的把另外一箱东西往肩膀上抗。
展居洲胸口剧烈起伏,瞠目欲裂。
疯了,苏挽风,你他妈是疯了吧?
他红着眼睛快步走过去,正想把苏挽风叫走,谁知道这时候,从后门里走出来一个二十来岁的男人,穿着酒保的礼服。
他径直来到苏挽风的面前,轻轻松松的把苏挽风手里的箱子扛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苏挽风额头挂着亮晶晶的汗珠,在灿烂盛夏的阳光里,给了那人一个甜甜的笑。
展居洲心口猛然抽痛。
他已经记不得有多久没有见过苏挽风这般纯粹的笑容了。
他在自己面前,永远带着几分小心翼翼,愧疚,小心还有几分畏惧。
再也没有刚刚那般的笑容。
展居洲心里涌起一股剧烈的汹涌的闷气,他一根根的攥紧了手指,呼吸愈加粗沉。
林泽生不知道时候晃悠了过来,拿着电动小风扇阴阳怪气道:“呦,这两小孩感情不错啊。”展居洲:“不错个屁。”
林泽生见他吃醋的样子,笑道:“你不懂了吧?患难见真情,这种感情是最难得的。”
他说完就去看展居洲的表情,展居洲的脸色果然更难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