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建波面色一颤,声音唯唯诺诺:“你妈是自杀……和我有什么关系?”
“要不是你输的倾家荡产,把我妈留给我上大学的钱都拿去赌了,我妈会去跳楼吗?!”
苏挽风眼泪成串成串的往下滚,“爸,您是我爸啊,您为我想想可以吗?我这三年,给你还了多少赌债,你算过吗?过年那会儿,我托人给你走关系,给你找个份保安的工作,你倒是好,监守自盗,拿着主家的货去卖,还了钱去赌,我跪在人家门口三天三夜,求他们不要报警抓你!我他妈真的还不如让你被抓进去蹲几年呢!”
苏建波支支吾吾的一句话都说出来。
苏挽风气喘吁吁的跌坐回椅子里,声音沙哑:“爸,咱能不赌了吗?算我求你了……我才二十二,我喝一晚上的酒,都填不上你的窟窿,你总不能逼你儿子去卖屁股吧,啊?”
苏建波拼命点头,“我发誓,我这次真的不赌了!再赌,我就打自己的脸行不行?”
苏挽风用袖子蹭了蹭眼睛,哽咽:“我找以前的郭叔叔给你找了份工作,下周我送你去报道,爸,我现在赚钱,把咱们家欠的钱都给还了,我就想过踏踏实实的日子,不想再被人追着要债了。”
“好,好!”
苏挽风疲惫:“你去洗洗睡觉吧,待会儿客厅我来收拾吧。”
苏建波做了亏心事哪里敢再和儿子面对面,忙的跑回了自己房间。
苏挽风转过头,看着面前的便当,起身把它扔到了垃圾桶里,然后翻出手套收拾满屋子的狼藉。
尘非酒吧。
展居洲原本就不爱喝酒,玩到一半就借口有事,提前走了。
在酒吧大厅,他遇见了接待他的一个主管。
展居洲犹豫了下,还是轻轻的走了过去。
“你好,我向你打听个人……”
……
和方执领证结婚后,日子好似并没有发生什么太大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