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净清冷的不如沈南屿,凌厉张扬的不如傅之珩,我坐了二十分钟,开始思考自己到底是来干嘛的。
没意思。
电脑和包都扔在车上,我懒懒打了个哈欠,百无聊赖地掏出手机,发现沈南屿和傅之珩竟然都乖乖的没有给我打电话。
是我今天话说得太重了吗……短暂反思了几秒钟,我觉得也不至于。
出门前我原本是紧张甚至有点焦虑的,但拿到文件,又听到那些话,现在我反而平静了,也不再急着知道傅之珩瞒了我什么。
我在酒吧坐到很晚,喝完一杯气泡水,拒绝了几个人的搭讪,抬手看看时间,起身回家。
和预想中一样,傅之珩在等我。
客厅黑漆漆的,我一开始进去没看到人,以为他在卧室,然而刚换掉鞋,还没来得及脱外套,身后忽然贴上来一个人影,把我吓了一跳。
“宝贝,”傅之珩从背后抱住我,声音低低的,“你去哪儿了?”
我惊魂未定,手还捂在心口,刚好被他握住。
“我……”
刚说了一个字,傅之珩埋在我肩窝嗅了嗅,说:“creed avent,我不喜欢。”
我愣了一下,然后想起今晚有个人搭讪的时候搭了我的肩,他袖口的香水味很重,所以我记得。
可是傅之珩是属狗的吗……这都能闻得出来。